冰心散文 冰心散文《笑》【精品多篇】

冰心散文 冰心散文《笑》【精品多篇】

最新冰心散文(推荐 篇一

冰心散文集是冰心的著作中的重要的著作,她的著作分四个部分,一是:往事,二是:寄小读者,三是:关于女人,四是:()冰心自转。

冰心是20世纪中国的一位杰出女作家。她从1919年“五四”运动开始,投入新文学活动,在这长达八十年的文学生涯中,创作了大量散文、诗歌和小说等作品,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冰心写的散文风格清新,文体秀美。在散文《寄小读者》中,冰心通过描写她儿时幼稚的欢乐和天真的泪水,尽情歌颂母爱、童真、大自然和祖国。

《寄小读者》是冰心“最自由,最不思索”的作品,因而最能表现出冰心率真的个性,塑造出冰心纯真的自我形象。《寄小读者》体现出冰心的性格、气质、才情和思想风貌。通讯中无论是描写母亲的慈爱,姐弟的情谊,或是大自然的每秒,无不映射出冰心的鲜明的自我形象。

冰心在《寄小读者》中不停地在纯洁的孩子面前忏悔,许多事情是她的灵魂受了隐痛。在《通讯二》中,冰心会想起自己因“杀死”小生灵而悲痛。而现在的我们,不正像那时的冰心,又何尝不会为了一头折足的蟋蟀流泪,为一只受伤的黄雀呜咽。我们也明白一切生命,在造物者眼中是一般大小的,我们也许也做过不仁爱的事,但毕竟我们的心灵是纯洁,是善良的。

《冰心散文集》这本书我非常喜欢。其中,我最喜欢《一只小鸟》文章

《一只小鸟》讲述的是一只小鸟对大自然充满了新意,它飞到枝上唱起了歌,它的声音里满含着清–轻–和–美,唱的时候,好像“自然”也含笑倾听一般。树下的许多孩子听见那歌声后,觉得非常优美动听,从此,孩子们每天都来听它唱歌。可不久后,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一天,小鸟正唱着动听的歌儿,突然,一颗子弹从下面射了过来,小鸟翻了个身从树上跌了下去。这时,两只老鸟从丛林中飞了出来,接住了它,衔上巢去。它的血从树隙里一滴滴的落到地上来。从此,孩子们再也没听到那歌声。

最新冰心散文(推荐 篇二

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绝妙好词笺》,是今天收拾书橱,无意中捡了出来的,我同它已 经阔别一年多了。今天晚上拿起来阅看,竟如同旧友重逢一般的喜悦。看到一同《木兰花慢 》:“故人知健否,又过了一番秋……更何处相逢,残更听雁,落日呼鸥……”到这里一页 完了,便翻到那篇去。忽然有一个信封,从书页里,落在桌上。翻过信面一看,上面写着“ 冰心亲启”四个字。我不觉呆了。莫非是眼花了吗?这却分明是许久不知信息的同学英云的 笔迹啊!是什么时候夹在这本书里呢?满腹狐疑地拆开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了以后 ,神经忽然错乱起来。一年前一个悲剧的印象,又涌现到眼前来了。

英云是我在中学时候的一个同班友,年纪不过比我大两岁,要论到她的道德和学问,真 是一个绝特的青年。性情更是十分的清高活泼,志向也极其远大。同学们都说英云长得极合 美人的态度。以我看来,她的面貌身材,也没有什么特别美丽的地方。不过她天然的自有一 种超群旷世的丰神,便显得和众人不同了。

她在同班之中,同我和淑平最合得来。淑平又比英云大一岁,性格非常的幽娴静默。资 质上虽然远不及英云,却是极其用功。因此功课上也便和英云不相上下,别的才干却差得远 了。

前年冬季大考的时候,淑平因为屡次的半夜里起来温课,受了寒,便咳嗽起来,得了咯血的病。她还是挣扎着日日上课,加以用功过度,脑力大伤,病势便一天一天的沉重。她的 家又在保定,没有人朝夕的伺候着,师长和同学都替她担心。便赶紧地将她从宿舍里迁到医 院。不到一个礼拜,便死了。

淑平死的那一天的光景,我每回一追想,就如同昨日事情一样的清楚。那天上午还出了 一会子的太阳,午后便阴了天,下了几阵大雪。饭后我和英云从饭厅里出来,一面说着话便走到球场上。树枝上和地上都压满了雪,脚底下好象踏着雨后的青苔一般,英云一面走着, 一面拾起一条断枝,便去敲那球场边的柳树。枝上的积雪,便纷纷的落下来,随风都吹在我 脸上。我连忙回过头去说道:“英云!你不要淘气。”

她笑了一笑,忽然问道:“你今天下午去看淑平吗?”我说:

“还不定呢,要是她已经好一点,我就不必去了。”这时我们同时站住。英云说:“昨 天雅琴回来,告诉我说淑平的病恐怕不好,连说话都不清楚了。她站在淑平床前,淑平拉着 她的手,只哭着叫娘,你看……”我就呆了一呆便说:“哪里便至于……少年人的根基究竟 坚固些,这不过是发烧热度太高了,信口胡言就是了。”英云摇头道:“大夫说她是脑膜炎 。盼她好却未必是容易呢。”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们放了学再告假出去看看罢。 ”这时上堂铃已经响了,我们便一齐走上楼去。

最新冰心散文(推荐 篇三

家经典哲理散文

04

我的家在哪里

冰心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梦,就会告诉你,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和人。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了,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称“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苍。”他就把我举上车去,拉起就走。走穿许多黄土铺地的大街小巷,街上许多行人,男女老幼,都是“慢条斯理”地互相作揖、请安、问好,一站就站老半天。

这辆洋车没有跑,车夫只是慢腾腾地走呵走呵,似乎走遍了北京城,我看他褂子背后都让汗水湿透了,也还没有走到中剪子巷!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文藻的相片。我迷惑地问我自己:“这是谁呀?中剪子巷里没有他!”连文藻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睡在我对床的陈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连北京的前圆恩寺,在梦中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用说美国的娜安辟迦楼,北京的燕南园,云南的默庐,四川的潜庐,日本东京麻市区,以及伦敦、巴黎、柏林、开罗、莫斯科一切我住过的地方,偶然也会在我梦中出现,但都不是我的“家”!

这时,我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或‘罚’,无‘旧’可‘毁’;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