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课续写精品多篇

最后一课续写精品多篇

《最后一课》续写 篇一

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我细心地发现韩麦尔先生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白得吓人,但是此时此刻的我,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就连我,身子也正不住的颤抖着。韩麦尔先生他站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量,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字“法西兰万岁!”,然后他呆站在那里,似是对命运的无奈,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有气无力地说:“放学了,――你们走吧。”

大家听到这句话,一时间却都没有立刻做出反应。韩麦尔先生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想要让我们安心,语气和蔼地说道:“我没事的,大家都回去吧!”随后镇上的大人们都站了起来,我和同学们也开始缓慢地收拾起书包。我将一本本明明过了很久,比起别的同学手里的课本却显得要崭新许多的法语课本放入书包,拿起其中一本,看到它显得那么崭新,心中不住的感到懊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认真一些上课、学法语。

书包终于还是收好了,我忍不住感叹时间为什么流逝得这么快,为什么不能再留些许时间给我好好将这个教室的景物印在脑海里。即使明天,我依然会来这个教室学习,但是不一样了,不一样。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 篇二

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失落地走在街上。

往常,放学后我总喜欢流连于奇妙的大街上,看着时而迎面走来的人——我最喜欢根据他们的神情,猜测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可今天我却没这个兴致了。路过熟悉的面包店,熟悉的香味飘了过来,我却没大在意——以往我可要在门口嗅上半天呢。

我失落地回到家,既没有跟邻家孩子捉虫子,也没有与小狗嬉闹。我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回忆着早晨韩麦尔先生的话。忽然觉得自己多对不起韩麦尔先生,他含辛茹苦地教育我们,我上学却总是迟到,也总是背不得那些现在看来多么美妙的文字。现在他走了,我好想念他呀。从前他对我们严厉地责骂,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温柔地嗔怪;从前严酷的戒尺,现在却成了亲切的回忆。抱着懊悔与思念,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新老师来教我们德语。同学们却不大配合,总是阴阳怪气地叫出该死的德语音节。老师着急地踱来踱去,同学们却乐开了花。

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一日放学,几个同学鬼鬼崇崇地在路上走着。我好奇地悄悄跟上去,跟他们钻进巷子,来到一个地下室里。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韩麦尔先生!我又惊又喜,才发现已经好多同学在这儿了。这是一个既不宽敞,光线也不强的地下室。其中一面墙上挂着块黑板,还写有法语字迹,几张课桌整齐摆放着。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韩麦尔先生开始教我们法语,我们也打起十二分的劲,学得格外卖力。没有人在课桌下画画,也没有人交头接耳。大家都像久旱后的小草,鼓足劲儿吮吸着生命的露珠。时间突然被拧上了发条,飞快地过去了。下课了,大家一边兴奋却又不敢声张地谈论法语,一边向家赶去。

就这样,白天同学们在德语课上消磨时光,放学后却拼命儿地学习法语。先生的问题我再也不会答不上来了。

“小弗朗士,你能把这条分词用法说出并用它造句吗?”韩 麦尔先生问我。我自豪又响亮地报出了答案。

不知为何,法语课突然变得如此有趣。韩麦尔先生也不总是在教我们语法——“我们不是亡国奴!我们至今仍说着法语!我们有抵抗文化侵略的决心!我们的心中永远地装着法兰西!”当韩麦尔先生慷慨激昂地说出这些话时,我们也高声呼喊:“永远的法语!永远的法兰西!”

有一天,我一如既往地来到那间隐蔽的地下室,却没有了韩麦尔先生。后来才了解到,他因偷教法语给普鲁士军队赶出了阿尔萨斯。我欲哭无泪,怔怔地望着头顶的蓝天,这片曾笼罩着我们和韩麦尔先生的蓝天,这片曾属于法兰西的蓝天。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韩麦尔先生的身影,耳边不断回响着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我知道,我心中永远都装着法兰西。

想到这里,我不禁攥紧拳头,大步向前走去。

最后一课续写作文 篇三

第二天,韩麦尔先生去军营里当兵,教德语的老师也来到了学校里,准备给学生们上德语课。

这一天天气十分沉闷,是阴天,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风像魔鬼似的,肆虐得打着法国,教室里更洋溢着一种静默,一种冷清,一种阴沉。同学们厌恶这位老师,讨厌他的冷酷,讨厌他的声音,讨厌他那丑陋的外表。在同学们面前,他就像可恨的恶魔,像丑陋的怪物,像恶心的虫子。

因此,上课时总有人说话。

“呵,小弗朗士,这位老师的声音就像汽车喇叭一样难听”,小弗朗士的同桌笑道,“还有他那大大的鼻子,就像马铃薯一样,呵呵。”说着,她不禁笑了。“不知道韩麦尔先生怎么样了,他失业了,一定十分伤心。”小弗朗士说道。“外面的世界被这些坏家伙弄得很不安宁啊!”她说。“哎,如果能出去,和韩麦尔先生在一起就好了,这里就像一个牢房,多么可怕呀!”小弗朗士叹息着说。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扑来,如同一个恶鬼一般,眼睛里还闪着锐光。不好,被坏老师发现了,小弗朗士想,他一定会惩罚我们,还会打我们,怎么办。

坏老师将他们拖到了门外,抽了他们几鞭,被罚站在门口。“这里真是比监牢还可怕,简直是地狱。”小弗朗士说道。“我们走吧,去找韩麦尔先生,不要学德语了。”小弗朗士的同桌说。“可是那样会被捉的。”小弗朗士说。“不用管那么多了。”她坚定地说。

过了几天,他们找到了韩麦尔先生,并留在了那里。“你们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韩麦尔先生疑惑不解。“我们要和你在一起,不要那个坏老师,他太恶毒了,打得我们好痛。”小弗朗士伤心地说。于是,韩麦尔先生留下了他们,尽管普鲁士士兵曾多次来搜查,但还是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