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散文多篇

雪的散文多篇

雪的散文 篇一

在我不经意间,窗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姗姗来迟的雪密密匝匝,在灰暗的天空中急速的落向地面,在空中划过无数道的弧线,随风旋转、飞舞,犹如从天而降的柳絮,一时间弥漫天空。

雪就这样静静地飘着,坐在教室里的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般的世界。看着那雪,我心想:这是多美的雪啊!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而被这小小的却又晶莹的雪?

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足以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看着窗外的雪,深切切的,时大时小,时隐时现,这不正是我们千丝万缕的情绪吗?但又像海水一般汹涌,无情地在我脸上划过,我想:雪啊,你足够淹没一切吧!但当你平静时,那乖巧的样子,足以给人一种温暖,一种怜悯,让人不得不心动……

校园里弥漫着无数似花似蝶的六角精灵,他们无声无息地湿润了万物,用纤巧的魔棒将校园打扮一新,淘气的小精灵们无拘无束,欢快地,轻盈地在空中演绎着一场绝佳的舞蹈,也许是在天空中呆久的缘故吧,它们似乎把全身的能量都释放出来了,渲染了一切……

听,“丁丁当当”,偶尔有几片雪花落在了栅栏上,一会儿却又落在地上,好像跳高选手,时不时发出一些清脆的敲击声,似乎在空旷的操场上举行着一场热闹非凡的音乐会,然而,那纯洁的雪花最终还是化成了水,依附在栅栏上,风儿呼呼地吹着,它们摇摇欲坠,摆着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融化的雪水中,隐隐约约映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直到现在,雪还在下着,一切好像成了透明的,万物像刚刚洗刷了一样,那种韵律让人憧憬着下次飘雪的日子。

我爱白雪,我更爱冬天,冬天是心灵的年轮。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雪的散文 篇二

苏州人不说下雪,而说落雪。

同样的,苏州人也不说下雨下冰雹,而都说落雨落冰雹。关于这些天气,苏州人似乎特别钟爱说一个“落”字。

先且不说发音,就一个“落”字,从字形上看就比“下”字有韵味,更能形象地展现出雨雪冰雹从天空自上而下时的情景,那种空间和立体感毕现。再说字音,其音也比“下”之音有魅力,更能表现出雨雪冰雹落下时的轻重缓慢之境。看来,说“落雪”“落雨”“落冰雹”更能体味出苏州人对雨雪冰雹下起时的感觉。

相形“落雨”“落冰雹”,苏州人喜欢的是“落雪”。因为“落雨”对苏州人而言是不足为奇的,不论是淅淅沥沥的春雨还是迅疾直下的雷阵雨。雨,于苏州人而言似我们的家常菜一样普遍。“落冰雹”虽然在苏州也与“落雪”一样罕见,但是人们似乎对冰雹都不甚感兴趣。我从来没有看到有人会在冰雹里漫步玩耍的,躲还来不及。而“落雪”就不一样了,雪一落,许多人往往会伞也不撑,兀自迎雪而舞,漫天飞雪里欢欣不已,不光是小孩,不少大人也如此。冰雹和雪在苏州都是难得落的,一旦落了也不长。从时间上看,冰雹落得时间更短,好像剽悍的勇士,来势生猛、去势匆匆。雪就不同了,雪宛若姗姗来迟的天使,舞步翩跹,款款而来,柔曼婉转。虽然也落得不长,但是苏州的冬天因了一场雪的到来而更具冬天的韵致了。

关于这场雪,雪未下,有关落雪的讯息却早已如万千雪花在苏城漫天飞扬了。

这也可以理解,地处江南,难得落雪的苏城,面对一场雪的到来是特别隆重和慎重的。几乎苏城的每个人都在关注着天气的变化,有期盼,有隐忧,更多的是惊异和兴奋……就仅说学校吧。全市中小学生因为这场雪,提前两天正式进入了寒假。雪暂未下,孩子们先笑开了颜。

一场雪的莅临,拨动了苏州人内心的弦,让苏州人不约而同地百感交集了一番。这在我北方的朋友们是难以想象的。

雪的散文 篇三

飘雪的日子,适合想念,适合静静地坐在窗边,想遥远和并不遥远的从前。那曾经走过的路,那曾经遇到的人,那曾经的柔弱,那曾经的风雨,那曾经的百读不厌。

飘雪的日子,心变得柔软,晶莹的雪花舞出娇羞的眷恋。那春日的暖,那夏荷的鲜,那秋叶的绚烂,都融入雪的妩媚,纯净了自然,纯美了天上人间。

飘雪的日子,可以追追剧看看喜爱的演员,可以什么都不想,也可以思绪万千,可以把心情变成文字,就像现在这般。想想相隔千里万里,我们这些有着浪漫情怀的人,却经常在月之梦里坦诚相见,这也是一种别样的缘。

飘雪的日子,适合三两好友相聚,喝喝茶聊聊天。触目横斜千万朵,赏心只有三两枝。这三两个素雅的知己在一起,可以地北天南海阔天空,也可以静静相对,默默无言。

飘雪的日子,也会忽然间伤感,那走远的岁月,那错过的情感,那无力回天的慨叹。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它的难,有些人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不是所有的事,都做得那么心甘情愿;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想说再见。

飘雪的日子,更喜欢仰望苍天,看不见远方的你,看不见南飞的燕,只有一片浩瀚,一片蔚蓝。那份纯美,那份纯真,那份纯净,那份痴心的依恋,让天空写满云朵般飘然俏丽的诗篇。

飘雪的日子,满满都是祝愿。祝愿被冬雪覆盖的大地安然休眠,祝愿心中的梅花冰中璀璨,祝愿亲人朋友个个幸福平安,祝愿那一份心疼的感觉永远永远,祝愿不曾遗忘的干净的诺言在风中实现。

飘雪的日子,浪漫着我的浪漫,想念着你的想念,那左手的依恋,那右手的诗篇……

雪的散文 篇四

雪的白,一种冰冷的感觉。有人说,她没有夏的热情奔放,是的,她的确很冷,毫无温度可言。可我看来,她拥有的是美好无邪的品质。雪太洁白,就连玷污她也是一种罪过,雪拥有一种能力,纯洁得令人心生不忍,神圣得令人心生敬畏。雪虽清冷,但有着冰冷外表下的柔情,在雪轻柔漫舞中,掩藏着深沉的哀愁,经过几个季节的变幻,才酿造出的雪,才有了看透世事无常的雪,所以,她没有一丝色彩,经过红尘俗世的侵袭,也不能将她的心染成灰,温度结冰,记忆冻结,孤独的陨落、消融,是最后的选择,这是雪的心情,雪的性格。

雪的冷穿过呼吸,刺透灵魂,这冰冷的触觉,恍若是灵魂栖息按捺于雪夜里。于是,我对雪又多了一份崇敬。

虽说韶光易逝,朱颜易改,惟草木零落美人迟暮,芳华年少,像雪,终会消融。待岁月洗尽铅华,是心灵上的超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与其醉在虚浮的尘世间,宁肯清醒,做真善美,向着雪的风骨,不喧嚣,不浮华,平静地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轻轻地来,即使命途染指尘世,亦怀一颗不蒙尘的心,悄悄地走,虽然柔情万种,却从不缠绕风月。纵使在琉璃烁彩中黯然失色,也总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纵使不被欣赏,却一如既往的简单真实。

雪的散文 篇五

雪花纷纷扬扬的撒落下来,像鹅毛在空中飞舞,像柳絮飘落在大地上。

雪花先是小点儿,就像仙女在天上往人间撒“砂糖”,那些“砂糖”落在了大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放佛大地在给我们奏曲了。不一会儿,雪花大片大片地往下落,先是稀稀疏疏的,后来便大片大片,如鹅毛般地落下来。看!雪花在天空中高兴地旋转着,一些爱炫耀自己才华的雪花竟在空中跳起了动人的舞蹈,如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欢快极了!

记得去年冬天,我睡意朦胧地起床,被眼前的一片吓到了。我揉了揉眼睛,一下子从睡意中走出来,说:“呵,下雪了!”仔细一看,那雪,似蒲公英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无声无息地走来。雪又柔和又美丽,她慢悠悠地走来,如同一群群白色的小精灵。把大地弄得满身白色,好像给大地盖上了一层“鸭绒被”,它把光秃秃的树弄了一件银白色的衣裳,把红红的屋顶染了一层白漆,似乎把天空也笼罩了一层白雾。

不一会儿,地面上铺满了雪花,天地连成一片,混为一体,分不清哪个是天,哪个是地。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跑出去,脚踩着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亲切。我用手捧起一些雪,伸出舌头,尝了尝小雪花儿的味道,甜甜的,涩涩的,却让人捉摸不透的幸福味道。

可惜,雪停了,整个大地湿漉漉的,小雪花儿们,也逃得无影无踪了。此时,太阳露出了笑脸,小雪花们,你们化成水,回到白云妈妈的怀抱了吧!

雪的散文 篇六

前年,南方那场五十年难遇的大雪,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生产遭受重创之外,曾经习惯了冬天里的大雪的人们,还是被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感动了一回。

大雪的头一天,雪还是淅淅沥沥的,似粉似沙而无花。深夜时分,那雪就大了,在没了潮水般的小轿车的马路上无声地飘着。第二天清晨,就见小区里的一大群孩子在空旷的雪地玩着堆雪人,打雪仗。这对于南方城市里的孩子来说,那雪是稀罕的,那雪是他们的节日。

“水泥森林”般的小区里一片银白,已有的一个雪人正歪歪扭扭地坐在那里,鼻子是用胡萝卜做的。孩子们奔跑着他们的愉快,奔跑着他们的想象。在孩子的眼里,那雪是他们的最好玩艺,那雪是他们的最爱之物。孩子说:“玩雪比幼儿园里的算术快乐。”他们已会用“快乐”来表达他们的心情了。百忙之中,他们都没忘了问旁人一句:“玩雪,你快乐吗?”

玩雪,我“快乐”吗?

小时候,我们也玩过雪。不过,不知道那算不算“玩”。雪深没膝、大雪封门之类,几乎是我们儿时对冬天的全部记忆。相比较而言,那时倘若让我在雪与孩子们今天的玩具之间做个选择,毫无疑问,我会选择那些花花绿绿、能跑会动的玩艺。

可是,今天的孩子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雪,而且他说,“玩雪快乐”。

今天,在一家京城报纸上发现了一张京城大雪的新闻照片——这大雪在都市人眼里当然是新闻——照片上那位穿着新娘子般火红中式棉袄的年轻妈妈正和她的儿子堆雪人,抑制不住的喜悦奔涌在母子的脸上——是的,大雪里的母子都是快乐的。

一场并不算很大的雪给都市里的人们带来如此之大的快乐,这多少令我有些惊疑,虽然我也是快乐的。

一位长者对我说,二三十年前,如此之雪在衡阳城里也是很常见的,远不像现在这般金贵。可为什么如今就少了呢?

想想也不奇怪,夏日酷热,气温总在升高。据有关人士说,这与人们对环境的破坏有关。不知这说法是否很科学,但有某种合理成份当不该有太大疑问。雪愈来愈少大概与此也有某种关系。

保护环境,这个与个人利益尚难立竿见影且紧密相关的问题,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削减着我们的“快乐”——如此看待这一问题,忽然间,就感到冷汗烫脸。

当我们曾经身处白雪绿树之中时,我们很少意识到这是一种用钱买不来的快乐;当我们失去了白雪绿树时,我们都去忙着拚命去赚“自己”的钱,偶尔一次因白雪绿树给了我们某种快乐,我们就把它当成新闻。可这“偶尔”没了之后呢?事实上,我们已经习惯了“没有白雪绿树”的日子,我们已经习惯了在“水泥森林”里穿行。而且,我们认为这是“现代生活”。

今天,孩子们认识的鸟是在精美的笼子里,认识的雪是在精美的小画书里,认识的大自然是在越编越奇的童话故事里——我们大人认识的大自然在哪里呢?

是在快忘了的记忆里。

偶尔,“水泥森林”的缝隙里有了翱翔的鸟、飞舞的雪,孩子便无比快乐,大人便快乐着孩子们的快乐。可是,这快乐却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