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的故事(通用多篇)

张之洞的故事(通用多篇)

历史对张之洞的评价 篇一

张之洞所处的年代,中国已经没落了,西方列强都盯着中国想要啃下块肉来,纵观他的一生,既有正面的影响,也有负面的影响,但是整体上来说,张之洞的一生还是功大于过的。

张之洞的一生都很爱国,他很坚决的反对软弱的外交政策,在中日甲午战争中,张之洞很敏锐的发现了日本的巨大威胁,并且提出了针对性的措施,可惜的是他的举措没有被采纳。张之洞一生最大的贡献不是军事上的,而是他为中国的工业和教育业的发展做出的贡献。在洋务运动中,张之洞所做的事业也是别人所不能及的,一件是监督建造了芦汉铁路,一件是在武汉建造了很多的重工业工厂,为整个中国内陆重工业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张之洞在教育事业上的贡献是极为突出的,加速了中国的发展。

张之洞的一生也不是没有过错的,他的一生也有着不少显而易见的缺陷,比如他和很多文人一样都说的比做的多,其次张之洞的一生还是站在了清王朝的这边,坚定的维护着这将要灭亡的清朝。

有上述我们可以看出来张之洞这位晚清时期的重臣,他的身上的优缺点都十分的明显并且具有代表性,他的爱国情怀十分的强烈,对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十分的抵触,在整个洋务派中张之洞也是做出实际贡献最多的一个,并且其在教育行业上的理念和思想都是超前的,为了中国日后的发展和成长做出了铺垫。

张之洞的故事 篇二

张之洞,26岁考中探花后宦途顺遂,作为晚清重臣,将洋务事业和各项新政搞得有声有色,大大推动了中国的近代化进程。但辉煌的A面之外,他也有颇使人诟病的B面。

◎屠财

张之洞手笔很大,每担任一地长官,“必有兴作,务宏大,不问费多寡”。不仅大兴土木,还挥金如土,很多人指责他太浪费,送他一个“屠财”的外号。难能可贵的是,他屠财而不图财,为官清廉,“任疆寄数十年,及卒,家不增一亩”,足可为当今贪者鉴。

1884年,政声良好的山西巡抚张之洞擢升两广总督,粤中舆情大欢。谁知他到任后,“办事者务铺张”,单单建造广雅书院就费了数十万的银子。他上任不满一年,各项“繁兴”的建设就“赋敛无艺”。张之洞督粤五年,办事只求宏大的铺张做派和用钱如流水的“豪放”风格,引起务实的广东人的不满,作歌讽之曰:“闻公之名,惊天动地;见公之来,欢天喜地;睹公之政,昏天黑地;望公之去,谢天谢地。”形象地表明了粤人对张之洞观感的变化。

◎起居无节

某天,一个官员“以机要进谒”,还没说几句话,张之洞“已执卷眠下,亦不呼茶送客”。此人以为张之洞正在沉思,就坐在一边等着指示,不料半日竟无一言,想起身告辞,才发现张之洞已呼呼睡去,见此情景,他“坐则不耐,行又不敢,踌躇彷徨,不知所措”。等张之洞醒来,已经是满壁灯火。该人离去后对人说道,今天吃的苦,比在屁股上打十大板还难受。

有次,张之洞去巡抚衙门,巡抚鸣礼炮致敬后,等着张大人出轿,但轿内不见动静,巡抚颇为尴尬,斗胆揭开轿帘,只见张之洞在轿子内睡得正香……巡抚急忙派人“以围屏幛之”,自己“衣冠以待”,其他随行人员也都站得笔直,不敢离开。

◎健忘

张之洞的“健忘”也很出名。他常常随意召人前来,人来后又忘记召见。1894年,张之洞调署两江总督后,因有事欲与远在美洲的黄公度商议,便发电报促其速来南京。谁知黄公度回来了三个月,始终等不到张之洞的召见,因为张之洞早就把这件事忘了。黄公度一生气,去了上海。未及三天,张之洞又想起此事,发电报让他过来。黄公度只好又回来,等候了半个月,张之洞才召见他。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官员,在冬天被张之洞传召,他在寒冷的官厅里从早上坐到晚上,也不见张之洞召见,“饥寒交迫,归而大病,几至不起”。

◎B面的背后

1907年,湖广总督张之洞被调入军机处,“自是未明即入,召起必跪,南皮(张之洞)苦之”。此时,已经老态龙钟的张之洞的起居终于趋于正常了。

其实,翻检史料可发现,关于张之洞起居无节和健忘的记载有很多,但全部限于其对下属或后辈之间。慈禧太后逐日召见,从没听说他在慈禧面前睡去。而其在某些特定场合对特定人表现出的礼敬与尊重又很少施于下属。

张之洞作为封疆重臣,屡屡故作倨傲之姿,以示唯我独尊之态,正如时人所言,他“年愈迈而气愈骄,自享太平五十年,俯视一切,盖以为天下莫己若矣”。简而言之,张之洞对属下的骄蹇无礼是权力滋生出的一种傲慢,由傲慢衍生出的一种随心所欲。

张之洞的故事 篇三

湖广总督张之洞喜欢微服私访,到各地访民情、查黑官。

有一次,张之洞私访来到松滋县,他早就听说松滋县令是个断案公正的清官,便想亲眼见识见识。恰巧在路上碰到一个幼时的同窗好友,这位同窗虽说没做官,却是当地一大富户。他见张之洞穿着破衣烂衫,心中好生纳闷,忙从马上跳下来,问道:“孝达兄,你不是做了湖广总督吗,为何打扮得这般模样?”张之洞没有回答,反问他要去往何处,同窗告诉他:“近日来,松滋县衙连续公开审案,我想前去凑个热闹。”张之洞一听正中下怀,就说:“我也跟你一块儿去凑个热闹吧。”同窗点头,欣然同意了,可是张之洞又说:“去是去,咱俩不能白去,咱俩也打一场官司,看看这县令如何断案,好不好?”同窗这才明白张之洞如此打扮是来私访的。

两个人不一会儿便来到县衙,果然县衙内正在升堂断案,外面团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只见大堂上,一个文弱书生和一个商人正为了一个女仆争执不休,双方都说那女的是自己的仆人,指责对方是骗子,要求县太爷公断。

县令听了双方的申诉,没有问什么,只叫那女仆留下,命二人退下,明天再来听候公断。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人喊冤,县令命人把喊冤之人传到堂前问话:“你有何冤情,如实讲来。”喊冤之人用手指着乞丐打扮的张之洞说道:“启禀老爷,小人骑着自己的马在路上走,这个乞丐拦在路中间,非但不让路,反倒诬赖小人的马是他的,请老爷明断。”县令听后,照样命人将马留在衙门中,叫他俩明天再来听候判决。

第二天一大早,松滋县令升堂,传令让那书生将女仆领回,断那商人是个无赖,责令重打四十大板。赶出衙门;接着,县令又叫告乞丐赖马的人上堂。这告乞丐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之洞的同窗,县令问道:“你能从一群马中认出哪匹马是你的吗?”接着又问乞丐:“你能认出来吗?”衙役把二人领到马厩认马,张之洞的同窗一眼就认出自己的马,连忙上前亲热地搂住马头,可是乞丐也连忙走到那匹马的跟前,一口咬定那匹马就是他的。

回到堂上,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好大胆的乞丐,竟敢赖人家的马匹,来人,给我重打四十大板。”衙役们把乞丐摁倒在地,举棍就要打,这可把张之洞的同窗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大人,打不得呀。”县令一愣:“为何打不得?”对方说:“他是湖广总督张之洞哇。”张之洞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官印,县令顿时慌了手脚,急忙从座位上下来,给张之洞行叩拜大礼,一个劲儿地请罪:“卑职不知是总督大人,罪该万死。”

张之洞一阵大笑,叫县令起来讲话,张之洞对县令说:“松滋一带百姓都夸你断案公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今天这两件案子,你是怎样断出是非的呢?”

县令说:“卑职断案一向看重证据,昨天下堂后,下官便差人将那女仆带到我的书房,叫她替我研墨,再灌进瓶中。她很快就磨好墨,拿起瓶后先将瓶身擦干,然后再灌墨水,最后还将瓶底和桌面残留的墨汁抹净,手脚十分利索。如果她是那个不识字的商人家的女仆,就不会干得如此熟练。”

张之洞听了,佩服地点点头,称赞道:“嗯,断得不错。那么这马的事,你又是怎样断的呢?”

县令说:“大人,您想赖马,就不该扮成乞丐模样,乞丐赖马,本来就让人不信。再说马是有灵性的,在认马时卑职看到它对主人非常亲切,而大人您到马跟前时,那马却扬起一只蹄子冷冷地望着您,卑职因此断定您不是马的主人,是赖马的。”

张之洞的同窗接过话茬儿说:“孝达兄,您这玩笑开得可不小,差点被县太爷打了四十大板呐。”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