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苏东坡传精品读后感多篇

林语堂苏东坡传精品读后感多篇

林语堂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1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之豪情万里;“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之闲情逸致;“老夫聊发少年狂”之壮士暮年;“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之深情思念……可即便是众多精妙的诗词,也仅仅是苏东坡精彩一生的冰山一角。暑假里,带着对大文豪的景仰,我潜心阅读了林语堂先生所著的《苏东坡传》。

苏轼的一生可谓是跌宕起伏,饱受磨难。仁宗景祐三年的一天,四川眉山的一间房中,一个婴儿呱呱落地,他便是出生于书香世家的苏轼。他成长于宋仁宗当政时期,其时四海升平,人民安居乐业,因此他生活无忧无虑。从小苏轼在诗词方面就表现出一定的天赋,后来进京应试,成绩斐然,名动京城。青年时期的苏轼正遇上王安石变法,政见上的不同使他遭到贬谪。特别是在一向维护他的皇太后离世后,他遇到政敌的打击报复,被一贬再贬,直至流放到偏远地方,终了余生,享年六十三岁。

曾有人形容苏东坡为“乐天派”,对此我非常赞同。他喜欢开玩笑,开玩笑的对象不分敌友。在遭遇贬谪时,他对沿途乡野、高山、峡谷等美景醉心游赏。在岭南的时候,他过得非常快乐,给朋友写信说:“来此半年,已服水土,一心无挂虑,因为已经乐天知命。”他发现甜美的荔枝,“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还写信给儿子说,别让陷害他的人知道这里有好吃的荔枝。流放到海南,在古代无疑等同于死刑。海南气候炎热,土地荒蛮,易生疾病。但苏东坡仍然笑对逆境,在那里了解民风,学习方言,兴办学校,称赞那里没有岭南的瘴气,还培养出海南第一位进士。

纵观中国古代,没有一位伟大的人物不是经历过挫折与苦难的,苏东坡也不例外。但他不同于陆游的忧国忧民之苦;不同于杜甫的颠沛流离之苦;不同于李清照的寂寞冷清之苦。苏东坡纵使历尽沧桑,依然苦中作乐。奸臣迫害,大可一笑而过;贬谪流放,仍可心如止水,乐天知命。在他的诗词中,我们未曾读出对世道、对他人的抱怨和指责,反而更多的是对当下生活的品鉴,对世事人情的豁达。

苏轼的一生中,诗、词、书、画无一不精通,道家、佛家与儒家之精华,已在他心中沉淀。他亲民和善的处世之道,乐观积极的生活之道,都将在中华历史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使再多的不公与艰辛,依旧能在苦难之中,盛开一笑翩翩。

林语堂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2

耶稣说过,“具有蛇的智慧,兼有鸽子的温柔敦厚。”这句话,用来评价苏东坡,可谓再恰当不过。

“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明百姓的好朋友………”这是林语堂比下的苏东坡。林语堂,一代国学大师,正是因为这本《苏东坡传》,才能让我们深入的了解苏东坡。

当你细细的去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像苏东坡这样凤毛麟角的伟大人物,你总是会被他身上某一种性格或气质所折服,而我最欣赏苏东坡的,便是他豁达的人生观。

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所以,他这一生,虽一直卷在政治漩涡之中,但却光风霁月,高高超越于狗苟蝇营的政治勾当之上。就算被流放到中国域外的蛮荒琼崖海岛,他仍然以坦荡的胸怀处之。他过得快乐,无所畏惧,像一阵清风度过一生。我钦佩这样乐观的人生态度。

当然,他也是一个天才,是散文学家,是新派的作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工程师,是诗人,是……但他没有借用他的天才大脑刻意去达到某些目的,他保持天真纯朴,终身不渝。他的诗词文章,皆自然流露,顺乎天性。他感受敏锐、思想透彻、写作优美、作为勇敢,绝不为本身利益而动摇,也不因俗见而改变。也难怪这么多诗作能流传至今,使无数中国的读书人所倾倒、所爱慕。

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

林语堂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3

论起那些古代的著名诗人,例如唐宋八大家,我都了解,在这些人中,最让我钦佩的,就是苏东坡了。

苏东坡,是豪放派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他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在被贬的时候,仍然能保持一个好的心态,与友人一同出游。我钦佩他,是因为他有着无可比拟的才华,“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表达了他的豪迈;同时,“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他的深情;还有着“欲把西湖比西子,淡装浓抹总相宜”的清新雅致。如此有才华之人,怎能不钦佩?

我想更深地走进苏东坡的内心世界,于是在众多关于苏东坡的书籍中,我选中了这本《苏东坡传》。

从书中的标题,很容易能看出这本书与众不同的地方,这跟它的作者——林语堂有关。林语堂是一位著名作家,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才子。一位才子写一位才子,就诞生了这本《苏东坡传》——20世纪四大人物传记之一。

这本书写了苏东坡仕途坎坷、历经磨难的一生。苏东坡多次被贬谪流放,大半生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尽管多次遭遇,苦难深重,但他却没有抱怨和颓废,总是那样豁达,总能找到快乐的理由。

苏东坡受尽磨难,而依然快乐达观,能成为豪放派的代表,固然可赞,而读罢掩卷,我却似乎有了一些新的体会

苏轼毫无疑问是个“狂者”。论语里有一句话“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中行,行能得其中者,言不得中行则欲得狂狷者。狂者,进取於善道。狷者,守节无为。”做人做个狂者可以,但不能做一个狷者。

的确,苏轼的才华,超过了几乎当时的所有人,有狂傲的资本,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也为狂所连累,成为他各种挫折的根源。乌台诗案,就是一个典型的的例子。

狂傲,说的好听点,是恃才傲物,说的难听点,就是自负。当年,苏轼做官时,他好友的父亲,陈希亮,作为他的上司,不停地打压苏轼。哪怕一篇很简单的文章,苏轼都要写很多遍,因为陈希亮怎么都能找到一点漏洞。有人说,陈希亮是无中生有,他为此解释说,是看出了苏轼特别骄傲,怕他以后在官场上,会吃大亏,所以才打压他,磨磨他的锐气。想必苏轼有些是接受了,但是我想骨子里的东西并没改。

苏东坡的一生是异常坎坷的,也是乐观开朗的。他的那种身处逆境,却始终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败亦可喜的超然达观,像他的诗词文章垂名千史!

林语堂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4

他是这样一个人,本性自由,却深陷官场纠葛一生;喜好名山大川,却迫不得已四处安家;他身居侍郎之职,却主动请辞调离;贬于荒野域外,却依旧笑对人生;他一生相伴两人,却与最爱之人无缘相守;自比陶潜隐世,却为世人所闻。

他以词著称,和诗仙李太白一样,是中国文学史上划时代的人物。他同时又是中国公共医疗事业的开创先驱,是中国南派画的奠基人之一,他是一位缜密的工程设计者,精明的国民经济观察家,业余的酿酒师傅、制墨者、炼丹术士以及美食家。

他的天才在那个时代无人能及,因为这份天才,敬仰和尊重,他一生朋友无数,同样因为这份天才,嫉妒和恐惧,他始终被政敌所扰。

从鹰击长空壮志满怀到身心空明皈依佛门,他只在世六十二年,却传世千秋。不仅仅因为他的诗词,更因为他不朽的精神。

他究竟还有什么,不为所知?

他便是苏东坡。

苏轼被被贬到雷州半岛的惠州,当时属于尚待开发之地,然而苏轼在这里还是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曾记载,苏轼尝试着自己酿制桂酒,一边酿,一边品,以至于醉倒在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顽童跃然纸上。这种顽皮的天性似乎源于其祖父,那个同样戏谑的老顽童。而他的弟弟苏子由,似乎更多的继承了父亲苏洵的内敛与严谨。不过有这等的才华,恐怕苏轼想藏也是藏不住的。

世人更多看到的是苏轼的才华和令人恐惧的`乐观豁达,他曾说过:“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他的快乐无人能及。但是或许更少人知道,这样一位大词人于政治上的刚正不阿,以及因此遭受的惩罚。就好像贝多芬失去听力却依旧写出了传世名曲,实属不易一般,遭受如此对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惩罚,被贬最远行至海南,还包括一直排挤他最严重的人,其实是他青年时的好友这样的内心打击,以及自己的政治抱负落空,眼看一批名臣巨擎被流放,朝廷小人当道的痛心),苏轼却依然保持了内心的平静与豁达,更让人感叹。

抛开林语堂对于王安石当政后对苏轼排挤的描写与评价,苏东坡确实不适合身居过高的职位,不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在杭州他早已证明了自己是一位思行合一的优秀官员,只是苏轼太不懂得如何处理官场中的人际关系了。身居地方,他为一方之职兼具文学首辅的威名,自然意气风发左右逢源,况且有主政的太后支持,杭州在他制任期间,按照我们现在的说法,属于经济文化取得了飞速的发展,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日新月异,人民生活水平得到了有效改善。然而身居侍郎高位之时,他在政治上的幼稚便体现了出来,不懂得利用皇帝,而仅仅寄希望于呼吁,这是万万不行的。太后去世后,精明的小人们马上打击了他。

幸好我们的大文豪是为开朗乐观的人,否则我们可能也体会不到那么多优美的诗词和散文了。

林语堂苏东坡传优秀读后感5

纵览古今几多光阴,明明灭灭,沉沉浮浮,流俗终至于湮没,故今之观者,非贤即能者是也。然品苏于是也,尤感其奇伟非比常人,堪称翘楚,渎至情深,心生共鸣,不禁落泪。想其平生,古人之所以仰慕,令人之所崇拜,溢美之词数不胜数,今亦心动,跋《苏东坡传》谨寄敬爱之情,望锦书以传。

苏轼,号东坡居士,字子瞻,谥文忠。盖其一生,唯“文忠”二字险以微表。文,则经纬天地曰文,愍民惠礼曰文,圣漠丕显曰文,博闻多见曰文;忠,则事君尽节曰忠,盛衰纯固曰忠。苏之于当时,居庙堂之高则争谏,不顾己利一心为国,处江湖之远则怀民鞠躬尽瘁两袖清风,实为君子所慕,小人所妒也;其于当世,虽不可见其形,然其音容笑貌尚得以于书典窥知一二,悟之于心则若脱胎换骨,影响之深远,弗能尽述,今之国人,概有东坡,虽陌生之人而可以谈笑风生,状如亲友,当为极誉!

东坡前时少年,聪颖好学,胸怀壮志,始欲拟以范滂,既承望于老父,又乞欢于老母。及至科举,作策论《刑赏忠厚之至论》,其间言及皋陶,自有一番大胆创新,不禁惊异间有古之身而载今之神韵,更有欧阳修叹为弗如。后始仕,不图功业立就,无念衣锦还乡,但求顺己之心。随己之意,激浊扬清,宦海沉浮而独行其是,诸恶付之悠悠。其后调为湖州而复为知州也,书有《湖州谢表》,徒有满篇真情畅快,元气淋漓,尽付与牢狱之灾,是曰“乌台诗案”。知其为官意不在功名,仍不免怨新党之冤词“愚弄朝,妄自尊大”,愤哉!亦喟叹其浩然之气、英雄本色,正是“猿吟鹤唳本无意,不知下有行人行。”道与义,尽融于真性情,快哉!

东坡仕途,盛衰虽曰命,岂非其心性也哉!苏信佛,本自知在者短暂,失者永恒,来时如露,去时如电,无所物以凭借终生,故无所畏,似风随性,畅言无忌,信人无疑,心胸宽广则眼无狭隘之人,观其人为佛则自为佛。进退自如,宠辱不惊,游走于万千深沉而独自清明,行云于几多羁绊而全生养性,纯然淳朴,不染污秽,不拘于诋尽流俗,不止于私心雠隙。甫言于弟:“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是故庙堂之浊难染其光风霁月,狗苟蝇营莫改其行云流水,正谓之“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爝然泥而不滓者。”然又非能比于陶潜之属,一入世,一出世,一迎世,一弃世,自然之本性可见一斑而从人之所无以望其项背。

命焉,清者知其本原,或长也,或短也,或顺也,或险也,或乐业,或戚也,无有定法,然持命则在于心也。命虽有定,而性豁达,而心清明,而情淳朴,岂非人事哉?读苏子如椽之笔,无加矫饰,淡如儿戏,纵有万丈豪情,业已余淡然矣。傲而妄不与狂相随,静而冷不与凝相依,悟而魂不与心相接,旦有郁事,尤觉“如蝇在喉,吐之方快”。然反观今人,甚至哀其弗如先人之通明,更无有超脱之意,或囿于功名禄饵,或羁于业次世俗。纯然易以极端,广博易以狭隘,虽囊中沉沉,尚不比心中轻轻。浓处味短,淡中趣长。静则神藏,躁则神天,以身外之物夺至珍之德,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度人之言“累”,由不逾“气”。是人也,大气者,方不累于轻浮俗套。气着,可增而强,可消而衰。强,则至大至刚,守本原,不移以外物,持自然之道;衰,则至弱至懦,失本心,同其流,合其污,弃自然之道而复之所弃矣。曷以习“气”,尽言以效苏子之状也。